上禮拜五的晚餐因為遇到Tom的生日和Kevin的父親節,所以準備一些禮物去的。看著Tom拆著禮物,他把第一個杯子從袋子裡面拿出來的時候,即使是一個大男生,也掩不住心裡的高興。坐在桌子另一邊的Mariel也稱讚很漂亮。Julie更是從另一張桌子跑過來觀賞,而且她對我說,我的品味真好,王愚是不會買這樣的東西的。Tom還幫王愚講了一句話,他說至少王愚可以幫忙挑那個杯組的盤子。於是我們都在笑,可是我卻突然想到這時被我拋棄在一旁的弟弟,因為那個杯組其實是我在上課的時候,弟弟挑選的。他為此跑到mall和週遭的shopping center,對於一個人生地不熟的狀況而言,這已經是對我很大的恩典了吧!可是他從來沒有抱怨我。如今這個功勞好像從天上掉下來給我一樣,我還在沾沾自喜的。我應該把Julie對我的讚美一五一十地轉述給弟弟才對。
我也從來沒有把帶他來我們的聚會過,因為覺得不是很方便,可是每次他都會以很明白我的處境下在他的下榻飯店等我。講到這才想起,上上禮拜五,我們吃完晚飯後還去看了電影,回來的時侯已經過了12點。我打電話給他,他也還沒睡。我這一陣子,真的是很不周到的一個姊姊呢!
但是---
在我整理好一天的思緒後,也跟他說完道歉,我期待他感性一點的言語接受我的誠意。結果他竟然”大笑”。
“妳真的是一個很可愛的女人耶!”
這個何培式的語氣,幾乎把我上述的歉意消滅殆盡了。
“不要把對我的歉意變成“工廠的商品”,只因為這個合乎劉珮盈的經濟政策,所以大量地生產。妳對我的歉意不至於這麼廉價吧?”
其實面對著這樣的人,應該要心生愄懼才是。我們就像是泰坦神族一樣,而他們就是奧林匹克的神紙,把我們從天上摔倒地獄裡去。